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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.039她是獨一無二的珍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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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到了麗娘的大婚之日,梳妝之時,謝無依作為娘家人在旁邊囑咐道:“雖然之後我暫時不在,但你記得不要被別人欺負了去,你不是沒有家,覺得委屈了就回飛雪樓。”

“無依姐姐……”麗娘聽著又是要淚眼汪汪,不過在侍女的提醒下忍住了,今天大喜的日子不宜流淚。

因為飛雪樓到底是作為娛樂場所不太合適,所以麗娘還是在陳府裏待嫁,新郎從陳府接人,然後帶著新娘和迎親隊伍繞著不夜城主幹道行了一圈,隨之再次回到陳府,迎新娘子下轎。

親眼見證了麗娘與陳生拜堂之後,三人才坐上陳府贈送的馬車離開了陳府,說到這輛馬車,本來是君慕言覺得雲璃身體不好,而且隊伍裏還有個凡人,於是打算買一輛,詢問了陳府管家在哪裏可以買後就直接被送了這輛,所以現在就是由君慕言架著馬車,雲璃和謝無依則坐在車內,出了城後一路往南走。

三人當然也可以直接坐飛舟,但那樣就不方便歷練和找人,而且雲璃和君慕言也少有來凡人界的機會,一路上欣賞沿途的風景也不錯,反正現在離宗族大比還有些時間,他們算好了路程絕對不會耽誤。

過了邊界,他們就進入到了東洲的範圍,東洲多是凡人的地盤,凡間國家林立,不過此刻幾人距離到達下一個城池還有些距離,到了晚間,便暫時在一處郊外停下休息。

因為還惦記著雲璃和謝無依需要吃東西,君慕言準備去林中捕些小動物,走之前他用赤霄劍在兩人坐著的地方畫了個圈,提醒道:“你們別走太遠,要是有危險就迅速回到圈裏,這裏面有我的靈力,可以保護你們,我也會感知到盡快趕回來。”

雲璃坐在石頭上乖巧地點頭,謝無依柔若無骨似的靠在她的身上,雙手摟著她的胳膊,發出一聲輕哼。

君慕言看著謝無依眉頭便不自覺地皺起,他也發現了自己這幾天皺眉的次數格外的多,不知道為什麽,他對這位謝姑娘總是好感不起來。

他對謝無依道:“可以麻煩謝姑娘撿一些樹枝,待會用作生火嗎?”

雲璃心道又來了,明明君慕言跟她更熟悉,卻故意找了謝無依,果然是想引起人家的註意吧。

然而謝無依更能猜中對方的心思,這討厭的家夥分明就是看不慣她黏著雲瑤,非要找點事給她做做罷了,而且撿樹枝這種糙活兒,這男人才舍不得讓雲瑤來做呢。

但在雲瑤面前,她不好表現出什麽,於是皮笑肉不笑地應下:“好啊。”甚至就連這兩個字,都帶上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
君慕言走後,謝無依在四周去撿樹枝,雲璃不想幹坐著,便道:“我去附近找找有沒有水源。”

謝無依不放心她:“你千萬別走遠。”

“知道啦。”

雲璃回來時,君慕言剛好也帶著一只雞和一只兔子走了過去,他一手拎著兔子耳朵,另一只手拿著赤霄劍,而劍上串著一只雞,雲璃聽到了赤霄劍輕微的振鳴聲,估計是在不滿自己堂堂上品靈劍居然淪落到串雞。

“樹枝準備好了嗎?”君慕言問道。

“嗯哼。”謝無依雖然不爽,但做事不會馬虎,她撿的都是易燃偏短的幹樹枝,而且數量不少。

由於雞已經死了,君慕言肯定是先烤雞,但為了防止兔子跑掉,他把肥碩的白兔子遞給了雲璃:“師妹,拜托你先看一會兒了。”

“好。”雲璃挺開心地接過了白兔子,在它毛絨絨的背上撫摸了起來,雖然她喜歡毛絨絨,但這是君慕言捕來的食物,她不能因為私心就把它放走,盡管她是只需要做做樣子吃一點,可也許一只雞對於謝無依來說不夠呢。

不過君慕言肯定不吃,到時候如果一只雞夠了,她再看情況能不能放過這兔子一條生路。

君慕言將雞去毛洗凈後,將其一分為二,用兩根長樹枝各串起一半,緊接著他的指尖上冒出了一竄火苗,點燃那堆樹枝後,他拿著雞在火堆上烤了起來。

兩串雞在君慕言手中不停轉動,讓其受熱均勻,等雞的表面慢慢烤至金黃,已經在往下滴油的時候,君慕言從芥子空間中拿出幾瓶調味之物,在烤雞上撒了起來。

這還是雲璃第一次看到他做飯,不禁微微驚訝:“君師兄的東西好齊全。”

君慕言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以前還沒築基的時候,只能靠自己找吃的,東西準備的就足了一些。”

那時他還只是林敏兒那個宗門裏的一個小雜役,周圍人處處排擠他,根本不可能留東西給他吃,所以他都是去樹林裏捉鳥抓雞,手藝就慢慢練出來了,也知道了烤東西時放點什麽佐料才好吃。

雲璃聽著立馬明白了過來,為了後期能打臉的更爽,那個作者一開始將君慕言的處境設置的很慘,但由於對方的開後宮行為和其他幾人的慘劇,她在剛知道這本小說的原劇情時,並不喜歡君慕言這個角色,不過真正開始接觸對方後,也許是劇情發生了太大的變動,原本很多事情都沒有發生,她倒也就暫時沒有對他產生過什麽惡感,將他只當做了平常同門一樣對待。

只要君慕言之後不開後宮不渣女孩子,不踩著可憐人升級上位,就還是她的師兄,否則……

看著君慕言和雲璃之間好一幅“師兄妹情深”的畫面,謝無依暗呸了一聲,就知道賣慘的東西,裝可憐給誰看呢!

君慕言又將烤好的雞涼了一會兒,等沒有那麽燙時,他遞給了雲璃和謝無依一人一串。

眼看著少女咬了一口,他眼含期待問道:“味道怎麽樣?”

“很好吃。”雲璃笑著說道。

君慕言立馬露出了滿足的笑容,手藝被喜歡的人認可,是此刻最令他開心的事。

“嘁。”謝無依狠狠咬下一口雞肉好似那是別的什麽肉似的,故意只問阿瑤一個人,當誰不知道那點小心思呢,會烤雞有什麽了不起,她……她雖然不會,但也比君慕言一個築基小子強。

吃完烤雞,君慕言怕兩人不夠,便把目光放在了雲璃懷裏的那只肥兔子上。

謝無依早就眼尖地註意到少女似乎很喜歡這只小東西,當即搶先一步說道:“阿瑤,我已經飽了,你呢?”

雲璃自然也點點頭。

謝無依順勢提道:“那不如把這只兔子放了吧,這小東西也怪可憐的。”

君慕言看向雲璃,見她也同意,當然不會有別的意見。

雲璃便把兔子放了生,她一撒手,兔子還傻傻地窩在她懷裏不肯走,像是舒服地把雲璃的腿當做了窩。

謝無依扯了一把兔子毛球似的短尾巴,這蠢東西,給了它生的機會還在這裏舍不得美人,肯定是只公兔子!

兔子受痛四條腿一蹬,馬上從雲璃腿上蹦了下去,然後幾下就跑得沒了影,別看肥是肥了點,動作倒挺靈活。

看著雲璃隱晦投來的感謝眼神,謝無依暗自得意,只會烤雞有什麽用,當然得懂女孩子的心思才行。

又坐了片刻,雲璃拉起謝無依,對君慕言說道:“不遠處有一條河,我帶她去河邊走走,正好消消食。”

“嗯,別走太遠,有危險就叫我。”君慕言其實也想去,可看著兩個女孩子,他一個男人跟去好像有些奇怪。

謝無依臨走前不忘朝君慕言挑釁地看了一眼,隨後親昵地和雲璃牽著手走了。

君慕言:“……”

果然又是好感不起來謝姑娘的一天。

不過明明看著正面兩人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,可看著背面,怎麽總覺得有些怪異,難道是謝姑娘太高了,讓他不禁生出是一男一女相攜並肩的念頭。

謝無依跟著雲璃走向河邊,心裏是好奇對方要做什麽的,想到昨天雲璃帶她看了不夜城夜晚的美景,謝無依忍不住期待起來,難道今天晚上也有驚喜?

謝無依並沒有猜太久,就看到了今日份的驚喜。

在皎潔月光的映射下,河面波光粼粼,水清澈得看得見水下游動的魚兒,而隨著魚兒們的游動,河面時不時泛起微微漣漪,而在河面之上,一大片散發著瑩瑩微光的螢火蟲棲息在這裏,好似點點星光傾瀉而下,美不勝收。

雲璃偏過頭去看謝無依:“好看嗎?我來找水時發現的,希望能伴你今夜做個好夢。”

謝無依欣賞完美景,將視線直直地放在了雲璃身上,然後說道:“很好看,我很喜歡。”

至於說的是景還是人,大概就只有說話者自己才知道了。

雲璃也很喜歡今天的景色,她雖然不知道謝無依是因為什麽原因才導致有那樣的痛苦,但她會努力想辦法去治愈那些傷痕。

兩人在河邊待了好一會兒才回去,要休息時,因為嫌馬車裏悶便沒有回到車上,為了讓謝無依睡得更舒服些,她讓對方的頭枕在了自己的膝上。

撫摸著那頭柔順如綢緞的黑發,雲璃輕聲說道:“睡吧,做個好夢。”

謝無依安心地閉眼,一只手卻依然牽著雲璃,她握得很緊,好似最珍貴的寶物就握在她的手裏。

她是她獨一無二的珍寶。

第二天三人繼續趕路,郊外的山間小道很是安靜,除了時不時兩旁林子裏的鳥叫聲,就只有車軲轆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滾動聲。

忽然車速有明顯的變慢,君慕言的聲音同時在車簾外響起:“前面有動靜,待會你們在車裏別出來,我來解決。”

“好。”雲璃自然也聽到了,感知到應該是一群沒有靈力的凡人,她也就不打算調動靈力。

而在一百米外的一個岔路口,一群山匪將一輛馬車團團圍住,山匪約有十來個人,穿著粗布麻衣,各個表情兇狠,手裏拿著曾從官兵手裏搶奪來的彎刀。

為首的彪壯大漢是個刀疤臉,一道蜈蚣似的疤痕緊緊扒在他的右側臉頰上,隨著表情的變化扭曲蠕動,顯得頗為嚇人。

刀疤臉一刀將駕車的車夫砍死,鮮血濺的車簾、車架上到處都是,車夫的身體從車上滾到地上,一動不動再沒了氣。

他同時大喊道:“車裏的人下來!否則就跟外面這人一個下場!”

而在車廂內,一個明顯是侍女打扮的小丫頭顫抖著身子,欲哭無淚地問向身旁衣著艷麗的女子:“夫人,外面都是山賊,這可怎麽辦是好?”

被稱作夫人的女子約莫二十四五,長相嬌美,頭上戴著的、身上穿著的無不華麗精貴,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夫人。

張巧巧自然也是怕的,一時後悔因為想著路這麽近就沒帶護衛出門,但此刻後悔也沒用,她努力鎮定下來:“先按著他們說的做,然後把錢全部給他們,看看能不能留下一命。”

比起錢,當然是命更重要。

這麽想著,張巧巧提起裙擺準備下車,侍女冬兒也跟著她一起。

看到兩個女人從車上走下,還都長的不錯,刀疤臉眼裏閃過一絲垂涎,他們這波運氣不錯,人財兩得。

“把她們都帶走!”刀疤臉直接吩咐手下道。

張巧巧暗道不好,看來山賊不僅謀財還要劫色,她剛想試著掙紮談判一下,忽然有個山賊眼尖喊道:“大哥,又有一輛馬車過來了!”

刀疤臉哈哈大笑:“老子今天可真是走了大運,看好這兩個娘們,其他人跟老子上!”

“是!”一群手下嘍啰們也興奮起來,除了留了兩個人將張巧巧和冬兒看住,其餘十多人紛紛舉著刀向前沖,首先目標就是砍斷馬腿,逼著車子停下來。

君慕言眼看著一群人沖上來迅速拉緊韁繩,迫使馬兒停下,不過好在他先前就已經放慢速度,所以這會兒突然停車並沒有讓車內坐著的兩人摔倒。

君慕言停穩車後便直接跳下了馬,赤霄劍同時出鞘,山賊們被他這般氣勢就先嚇了一跳,各個剎住了腳,在馬車附近停下,然後慢慢形成一個包圍圈。

看著一群來者不善的凡人,君慕言還是給了他們機會:“離開這裏,不然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
刀疤臉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,臉上的“蜈蚣”更加猙獰:“我倒要看看一個小白臉怎麽對我們不客氣,都給我上!”

山賊們又叫嚷著沖了上去,君慕言舉起赤霄劍只是在原地揮下,劍氣迅速朝四周散去,均勻地打在了每個人的胸口,包括刀疤臉在內的十多個山賊只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劇痛,像是五臟六腑都發生了移位,一口血吐出後,他們便紛紛倒地不起,沒掙紮幾下就去向剛剛那名車夫賠罪去了。

君慕言擡眸看向前面兩個女子身邊的漏網之魚,那兩個山賊心臟都差點跳到了嗓子眼,顧不上張巧巧主仆倆,棄刀拔腿就跑,因為太過害怕,兩人連連踉蹌,摔的七倒八歪後可謂是爬都要爬走,最後漸漸消失在了山林裏。

君慕言本來也懶得去追,收起劍後,他朝前面的兩名女子問道:“姑娘可有受傷?”

面對如此英俊強大的男子,冬兒早就紅了臉,張巧巧還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婦,只是表現出短暫的驚艷後立刻感激道:“多謝這位公子相救,我們沒事,只是我們的馬車已經……可否拜托公子送我們一程,之後定有重謝。”

“姑娘家在何處?”

張巧巧指著右邊的那條岔路口說道:“過了這條路之後就是臨陽城,我們就住在城裏。”

君慕言沒有立馬作出決定,他禮貌地說道:“不好意思,我得先問一下我的師妹。”

張巧巧和冬兒楞了一瞬,顯然是沒想到這位英俊厲害的男子還有一位師妹,她們原以為提出這個請求後對方應該是不會拒絕的,沒想到出現了一個變數。

君慕言拉開車簾時,張巧巧主仆倆順勢悄悄往車內偷瞄了一眼,卻因為角度原因只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裙角,不過倒聽見了一道十分悅耳的女聲響起:“讓她們上來吧師兄。”

張巧巧一聽心中頓喜,連忙感謝道:“多謝姑娘!”

還好陳家送的這輛馬車足夠寬敞,四名女子坐在裏面並不算擁擠,不過謝無依討厭與別人接觸,所以坐在最邊上,與雲璃挨得極近。

張巧巧上車時才發現車上原來不止一人,而看到兩人的臉時,她甚至不禁呆楞了片刻,這個世界上,真的有這般好看的人嗎?而且一遇到就是兩個!

白衣少女明媚姝麗,宛若天仙,紫裙女子國色天香,眼上那一朵盛放的牡丹更是吸睛之筆,張巧巧曾經還覺得自己已經是上等的美人,可現在她又不敢這麽覺得了。

待幾人坐穩後,君慕言重新坐回車夫的位置開始駕車,然後緩緩向岔道口右邊的那條路駛去。

事實上,在熟悉附近環境的謝無依的推薦下,他們本是打算在這個岔路口往左走,去管理更松散的祈州城,因為臨陽城是一位人間王爺的封地,雲璃擔心引來什麽麻煩,不過現在既然遇上了點意外,那就往右走也沒什麽。

君慕言和謝無依都聽她的,自然不會有什麽異議,只是謝無依不太高興,他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些莫名地排斥去臨陽城,好似在那裏將會有什麽被搶走一般。

而且她發現少女好像對誰都很好,就像看到這兩個完全不認識的女人也會幫忙,與她也是一開始在那條巷子裏想救她才認識的。

阿瑤啊,為什麽不能只看見她一個人呢,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不要去在意他們好不好。

但張巧巧似乎是沒有感受到謝無依的怨念,自來熟地跟看起來更友好的雲璃聊了起來,不一會兒,雲璃就知道了張巧巧是臨陽城一個富商之子的妻子,這次本是想去祈州城看望少女時的閨中好友,沒想到半路上就遇到了這種事。

現在張巧巧也不敢再去了,還是先回家壓壓驚,然後再寫封信向好友道歉,等下次有機會再去。

去往臨陽城的路並不算遠,不到半個時辰,從車窗向外看去就已經可以看到城門口了。

然而與雲璃在不夜城城門口時的輕松通過不太一樣,此刻的臨陽城外,正排著一條長長的隊伍,好像在接受什麽檢查之後才能入城。

君慕言也駕著馬車開始排起了隊。

雲璃不禁問道:“這是在檢查什麽?”

提起這個張巧巧就頗為不滿,抱怨著說道:“最近臨陽王府好像在找什麽人,可又沒有畫像又沒有個名字,就知道是個常穿白衣的美貌女子,然後這麽天天在城門口排查尋找,搞的進出城都得排個長隊,耽誤別人時間,要我說啊,這人能找到才怪。”

這時一直不敢開口的冬兒小聲嘟囔道:“奴婢覺得雲小姐就挺符合的……”

“我嗎?”雲璃覺得不太可能,“我之前從沒有來過這裏,更不可能認識什麽臨陽王,他怎麽會要找我。”

雲璃沒說的是,她一個修士,怎麽可能會與一個俗世王爺扯上關系。

張巧巧本來還沒聯想到這一點,被冬兒一提醒,看著雲璃反而覺得是有些像,可雲璃說的也有道理,哪有那麽巧的事呢。

好在沒有等太久就輪到了他們,守城的士兵看到馬車,眉頭一皺不耐煩道:“快把簾子掀開,別耽誤時間,沒看到後面還有一大群人等著的嗎!”

聽到這傲慢跋扈的口吻,雲璃心中大概對這個臨陽王有了個粗略的認識,張巧巧作為臨陽人大概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,主動挑起了車簾說道:“是本夫人的車,還不讓我們過去。”

張巧巧在臨陽城也算得上是身份尊貴,不僅夫家是臨陽城首富,娘家也是臨陽城太守,這城裏若是臨陽王身份最高,那她的爹爹臨陽城太守就是位居第二了。

太守是朝廷命官,對內有輔助臨陽王管理這片區域的職責,對外是幫皇帝監督臨陽王的存在,以防他有不臣之心。

士兵自然是認識張巧巧這張臉,臉上的不耐立馬轉變為恭敬討好:“原來是徐夫人,小的不知道這是您的車,您請您請。”

張巧巧的夫家姓徐,成親後她便被叫做徐夫人。

就在張巧巧準備放下簾子時,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。

“夫人且慢。”來人健碩威武,身披一層薄甲,手上還拿著一把鐵劍,怎麽看都是武將一類的角色。

“王將軍有何事?”這位王將軍是臨陽王手下的守城將軍,聽命於臨陽王,對太守可沒那麽忠誠。

王將軍盯著車內的雲璃看了幾眼,隨即問道:“本將軍記得不久之前夫人才出城,怎麽突然換了一輛馬車又回來了?”

張巧巧說到這個就沒好氣:“誰叫我剛出城沒多久就遇到了山賊,要不是這幾位的幫助,我怕是現在可都不能站在將軍面前了,將軍要是時間充沛,不如帶兵去將那群山賊窩殲滅,也算是為民除害。”

“你……”王將軍被懟了一道,也不好說什麽,冷哼了一聲,“放行!”

張巧巧放下簾子,臉上露出了微微不屑。

看著那輛馬車進城後緩緩遠去,王將軍臉色陰沈,招來一個手下道:“去王府一趟,告訴王爺徐家府上來了一位很符合描述的女子。”

“是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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